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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蔚然惊愕地抬头看向凌言。凌言的话似乎像是一记闷棍，狠狠地打在秦蔚然的身上，那些她极力想要避免去思考的感情问题，似乎在这一瞬间，犹如波涛般汹涌地席卷而上。秦蔚然咽了咽根本就没有唾沫的喉咙，干涩地说道，“我当然懂我自己。”“不，你不懂，你根本就不懂。”凌言凝视着秦蔚然深褐色的眼眸，那里面是一片迷茫的雾霭，飘渺而遥远，始终无法与他相呼应。“那你就了解我了？”秦蔚然眼眸中的雾霭瞬间凝实起来，缓缓聚拢，即将变成一堵墙，“我们才认识不过多久，你又有什么立场说这样子的话？”清冷的声音在凌言的耳畔响起，他却是笑了，笑声落在秦蔚然的耳畔，痒痒的，带着莫名的暧昧，“我不需要理解你，我只知道你的反应很诚实。”没有听懂凌言所说的诚实，秦蔚然正准备抬头看向凌言，却不知这一无意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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